让他卧床休息,他没拒绝,只是从一直干活变成一直躺在床上,他明显不适。 然而他睡得香甜。他不知道自己处于长期缺觉的状态,在他自虐式的恶意劳动下,身体一直都极为疲惫。 他能好好睡觉不失眠,我大松一口气。 但仅几小时后,松下的气就提回去了。 我看到张颂文坐在床上,微微仰头,带着平和的微笑在对前方空气说话。 “是啊,还要重新种。不会呀,种子不贵,我去买,肯定有打折。这个季节还来得及的,我很快就能种好。” “啊?是么?我不知道哦。” “没有,没什么,我就是很好啊,他们都瞎说的。” “对啊,哈……那之后我们一起去——” “张颂文。”我打断他。 张颂文一下子转过头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