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娘胎里的时候,我问母亲日渐隆起的肚子里是什么,她笑着说是另一个我。——一模一样吗?——会很像,但是他身上有你没有的东西,你身上有他没有的东西,你们两个在一起就是完整的了。我当时还不懂母亲的意思,只是觉得再也没见过女子如此妩媚柔情的笑容,也就不自觉的对她肚子里的生命好奇不已。然后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我想着母亲离去时痛苦的表情焦急的等待着,直到他们抱回一个像雪孩子一样可爱的小家伙。——这个小玩具一样的孩子是我的弟弟?——是啊,他身体里流着跟你一样的血,你可要保护好他哦。——知道啦,交给我吧。好像得到什么光荣的任务那般欣喜。我趴在婴儿车外面看他,按捺了很久最后还是伸出手指轻轻的碰了一下酣睡中的他的小脸。后来父亲告诉我名字起好了,他叫苏沉。沉静的沉。然而日渐长大的苏沉似乎辜负了父母希望他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