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秀儿受的伤。
他想起了,秀儿死前看那个男人的眼神。
那明明就是生无可恋的眼神。
抽出长剑,起风狠了狠心,砍断了那个男人的一手和一脚。
这还不够,起风拔了那男人的舌头,让那男人也尝尝,有话不能说的感觉。
活着,比死了痛苦。
这是大师兄常说的一句话。
起风出了屋子,出了县令的家。
带着秀儿,去了山外山。
找了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把秀儿下葬。
现在为难起风的有四件事。
第一,这个姑娘是谁,为什么受尽折磨。
第二,那个老鬼为什么杀人为什么折磨县令。
第三,那个老鬼会不会去折磨那个村子里的其他人。
第四,他该怎么做。
起风想了半天,决定回城看看。
“听说县令还没找到,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还关心县令啊?就那种官,还敢自称父母官,真是没脸没皮。”
“那种官怎么了?总归是官,找不到,最后还不是怪我们吗?”
“怪我们?这哪能怪我们?真是奇了怪了,你说这县令,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
“是啊是啊,真是奇怪。”
起风走在大街上,他决定走遍这条街,听人闲聊。
“你听说没?县令的儿子被人砍断手脚了!而且,还拔了舌头!”
“那真是太好了!”
“你瞎说什么呢?不怕被人听见?你就不能低点说吗?”
那个男的听到这句话,朝四周看了看,幸好,幸好没有其他人听见。
“那种人渣也有今天!老天真是开了眼了!”
“是啊!而且,我还听说,半个月前,被县令抢回来的女的,不见了!”
“不见了?”男人朝四周瞅了瞅,见没人,他说道:“不会是这个女的杀了县令分尸,把县令藏了起来,然后又瞅准机会砍了李伟的手脚吧?”
“我看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