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草原很冷,离开了热闹的人群,林嘉言躲在察哈尔的怀里缩了缩脖子,哈出一团白气。
“好冷。”
她搓了搓手。
察哈尔闻言,解开自已的外衣,把人包了进去。
加快脚步往家里走。
“都说了你身体刚好,不能喝酒,怎么还是喝了这么多?”
林嘉言似是有些醉了,说话有些含糊,“你不也喝了这么多。”
察哈尔轻哼一声,“你能跟我比吗?我们平时打仗都把那玩意当水喝。”
屋里炭盆烧得很旺,察哈尔把人轻轻放在床边。
喝了酒的林嘉言很乖,怎么摆弄都没脾气。
桌上放着两个对半切开的葫芦,中间用红绳连在一起。
察哈尔在里面倒上酒,递给林嘉言一半。
“合卺酒?”
林嘉言拿着那半葫芦,脑袋艰难地转了转,之前察哈尔说要重饮合卺酒,没想到还真的弄来了。
“言言,这是大婚那夜我欠你的,今日我们补上,好吗?”
林嘉言闻言笑了笑,二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莲心提前准备好了满满一浴桶的热水。
察哈尔解开林嘉言的外衣,准备抱她去洗澡。
“别……别看。”
林嘉言又喝下一杯酒之后,头更晕了,恍惚间感觉察哈尔在脱自已的衣服,还是下意识挣扎。
察哈尔起身吹灭蜡烛,屋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林嘉言这才停下了挣扎。
察哈尔很快把人剥了个精光,也脱下了自已的外衣,只穿着单裤,把人轻轻放进了浴桶里。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