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又害喜了。”冬雪忧心的道。
舍子这才明白,原来害喜就是呕吐啊!
“连累你挨打了,其实,二夫人只不过是想发泄在我身上,动不得我,便借着此事,找你来开头了。”
舍子为她理了下被子,好好盖了盖,回道:“没事的,她也动不得我,你放心。”
夫人温柔一笑,正想说什么,只听身旁的冬雪说道:“她必然是动不得舍姑娘,有南公子在呀,南公子不止堪比军师,医术也是高明,那一日,胎气不稳,大夫眼看就毫无办法,南公子来了,给夫人吃了一口粒药,没一盏茶功夫,夫人就好了,将军高兴的跟什么似的。”
夫人柔声笑问:“这里无旁人,你实话与我说,你在南公子那里,是不是并不止书童的身份?”
舍子瞬间愁眉苦脸了。
“不瞒夫人说,我至今连书童该做什么都不知道!”
夫人一怔,显然明白了什么,“我就说嘛,南公子身旁,怎么带了你一个女子做书童?你们……”
舍子愣了愣,歪头问:“怎么了?”
夫人:“府里的人虽嘴上不说,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了。”
“明白什么?”舍子又问。
夫人笑了笑:“别跟我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你和南公子时常夜里独处一室,这会是书童的身份吗?”
舍子:“书童……还不能独处一室吗?我经常和他独处一室的。”
那夫人又笑了,笑的舍子简直不明就里,“那我问你,你们独处一室,为何?”
舍子想了想,如实回道:“聊天儿,打嘴仗,要不然,就是被他欺负。”
冬雪忽地在身后,莫名其妙扑哧一笑。
舍子不解了,欺负还是好笑的事情吗?
莫不是在嫌她笨?
夫人:“如何欺负?”
舍子开始琢磨,琢磨该怎么去回应,总不能把那幻身术的事情告诉她吧!
只听夫人又道:“你拿来的这些小鞋子小衣服,你说,是村民以为你有喜了,那你与谁有喜了?是不是南公子?”
“是啊。”
“那就对了,你实话与我说,你对他打心底里面怎样?”
“他……挺好的呀!就是脾气不太好。”
夫人又是一笑:“我说的不是这个,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那我可就直说了。”
舍子:“夫人还是直说吧,要不然我真不懂。”
夫人:“男女独处一室,若非鸾凤,绝不允许,否则,便是云宵杏梦,会沦为笑柄的。”
云宵杏梦她不明白何意,但沦为笑柄,舍子可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