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abby无奈的叹了口气,“之前邵承宇对你太好了突然一生气把你赶出去,所以你委屈了就忘了他。”
向可暖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没有明白,随即又道,“他对我那么好,我忘了他,好像不是很好。”
“我想记起关于他的事,你帮我好吗?”
abby没想到向可暖会是这样的反应,郑重的摇了摇头,“这种事不能强求的。”早知道是这样,她就把邵承宇这个人的形象狠狠的恶化。
“随缘吧,向小暖,也许记起对你并不是什么好事呢?”虽然她不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顾忌比起之前她承受得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向可暖却不这样想,“他这么好,我却因为一次无关紧要的事忘了他,对他会不会不公平?”
“没有不公平!”abby突然打断向可暖的话。
向可暖被abby突然的口气吓到了,没有再问下去。
之后两人把洛杉矶熟悉了个遍,原来才发现两人的学校隔得却并不远。
开学了,所有的事情都步入了正轨,那次之后,向可暖没有再问abby关于邵承宇的事。
……伊基托斯
邵承宇回去后没多久,克丽丝就给他打电话说winnie醒了。
以最快的速度结束了会议,就驱车直接去了医院,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最后一个到的。
医生说,病人醒了,只是后期需要小心的照顾。
mary喜极而泣,坐在病床边抱着winnie的手泣不成声的说着话。
邵承宇跟mary打了个招呼,就退出了病房,把卡罗招呼过去。
“港城那边怎么样了?”
“估计明年春天就可以完全搬过去了。”他们也是迫于无奈,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板突然之间很急着把公司挪向中国市场,老板有命,就只得屁颠屁颠的去做。
“洛杉矶那边派人看着的吗?”
“嗯。白家小姐也在洛杉矶。”
邵承宇抄手看着远处,“在就对了。”
那晚,他约白父吃饭,亲自下厨,就是想要白父把女儿送去国外,好让她有个伴,在国外也不会孤单。
“哦,对了,老板。”卡罗似乎想起什么又道,“老爷那边,又催你把小姐带回去……你看……”
“这件事我去跟他说。”
病房内,winnie身上插满了各种仪器,虚弱的视线一直落在病房外背对着自己的男人,从来没有挪开过。
mary心疼的握着winnie的手,回头看了眼病房外,目光便得晦暗莫测。
“躺了两个月了才醒酒不要去想男女私情了,想想自己吧。”mary说着,身体坐直,挡住了winnie的视线。
看不到门外的人,winni只得收回视线看着自己的母亲,视线飘忽,虚弱的问道,“我睡了多久了?”她只感觉浑身疲软,像是睡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一样。
mary目光一沉,给winnie擦手的动作一滞,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儿,继续手上的动作,“两个多月了。”
“这么久?”winnie低低的呢喃,“那婚礼呢?”
mary看着winnie,似有隐瞒,“婚礼你就别管了,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快点醒过来,然后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winnie当然知道自己的母亲口中所说的想做的事情是什么,但是邵承宇早就挑明了一切,她要怎么去?
敛了敛眸,将脑袋偏向一边,背对着mary,没有说话。
病房里一时间寂静无声,只听得到她母亲在她身后说,“winnie,身在lawrence家族,你应该从小就受到一个教育就是:自己心仪的东西就要想方设法的去夺过来,怎么遇到邵承宇就变了,你应该为自己争取,你受伤了,做母亲的可以帮你把他留住,这两个多月来,只要他一有空哪一天不是守着你的?”
“如今醒了,你的机会就更大了。你难道要任由这样的良机从手上滑落?”
winnie虽然背对着mary,但是mary所说的每一句话,她都清楚的停在耳朵里,回头看着mary,“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