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多少天。”
“她学业很好,这学期一过,就得实习,依她性格,绝不愿在实验室待着。”
“这确实麻烦,要不,换个女人?”
霍梵音不屑道,“别的,我看不上,行了,很晚了,回去。”
头盔一扔,左禾舅戴上,两双修长有劲的长腿分别跨上并排而立的两辆摩托,伴随着轰隆声,扬长而去。
第二天下午,周曼如递给周周一条红绳,上面拴着个圆孔白玉。
“呐,爸爸给你的,保平安,让你戴着不要摘。”
周周摩挲红绳,“怎么是你递给我?”
“本来他给你,但他要和妈妈回兰州,你又在睡觉,暂时放我这。”
说着,周曼如解开红绳,替周周戴上,又打了个藻井结。
周周莞尔,“你这手,真巧。”
周曼如唇线紧抿,“我是姐姐,理应照顾你,孩子的事,你告诉霍梵音没有?”
周周抱着膝,沉默,还是沉默。
也没给周曼如一个回答。
一连几天,周周都心神不宁。
倘若,她要这个孩子,才会告诉霍梵音。
倘若,不要,她绝不吱一声。
周曼如每天劝她留下这个孩子,经久之后,她有些松懈。
这天傍晚时分,给霍梵音打电话,“梵音。”
霍梵音车子停楼下,亦不敢上去。
生怕,刺激她。
妖精,想害人就害人,想迷惑人,就迷惑人。
你拿她,毫无办法。
只能,等她赏赐。
盯着车外,霍梵音简单答,“怎么了?”
“我,我有了你的孩子。”
按捺不住的激动瞬间充盈整个胸腔,澎湃的胸肌几乎顶着衬衫迈出。
霍梵音火速打开车门,小跑,向着电梯。
几分钟后,敲响门。
周周前去开门,当看到霍梵音的身影,愣了。
“你在哪?”
“楼下。”
“那你,你怎么不上来啊?”
“这不是上来了。”
周周把他带到房间。
两人相对而坐,皆有些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