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个问题与你无关。&rdo;
等一下!我恍然大悟。能够逐一监视我行动的人--
&ldo;那个人是泉美吗?&rdo;
&ldo;……&rdo;
男人沉默片刻,看来我猜对了。
泉美没睡,我溜出去的时候,她跟踪我。
&ldo;我很惊讶,你实在太优秀了。&rdo;
&ldo;你打算怎么处置泉美?&rdo;
&ldo;目前还没决定,但我相信你应该已经了解,这个城市的特务教育,被要求必须掌握一流的技术,无法达到标准的人,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rdo;
&ldo;无法成为一流会怎么样?&rdo;
&ldo;将会面临严重的后果。&rdo;
&ldo;她说她不是在这里成长的。&rdo;
&ldo;她的亲生父母已经死了,虽然称不上是一流,但曾经是优秀的特务。当时她在孤儿院,她希望我带她过来。&rdo;
&ldo;她来到这里以后,应该后悔了吧!&rdo;
&ldo;一旦知道这个地方,也认识了这里的居民,就不允许离开。&rdo;
&ldo;简直莫名其妙!&rdo;
&ldo;这不是莫名其妙,从这个城市诞生的特务都是以伪装的身分活跃在世界各地,我们当然不允许知情的人离开这里。&rdo;
我沉默不语。不难想象,这里具有专门伪造护照和身分证的一流设备。在我沉睡的那段期间,对方已经做好了我的学生证、我与泉美的合照。
&ldo;你不想听听第二个理由吗?&rdo;
影子男问道。
我忘了。他刚才提过,把我带来这里的理由有两个。
&ldo;那就说来听听吧。不过,能不能先让我上个厕所?这条牛仔裤不是我的,总不好意思把人家的裤子弄脏。&rdo;
&ldo;可以,等一下。&rdo;
这一侧的聚光灯亮起,影子男消失了。
门开了,刚才那两名白袍壮汉走进来,解开我的手铐,让我站了起来。
&ldo;出来。&rdo;
其中一人走在我前面,另一人跟在我身后。
我们又回到了画橘线的走廊上。
厕所在&ldo;牢房&rdo;前面。我上厕所时,其中一个白袍男也站在我身后。
总算通体舒畅。我以自来水洗手洗脸,厕所里连条毛巾、连块肥皂也没有,真是简陋,很难想象与那些整齐美观的房子在同一个城市里。
我以t恤擦拭手和脸。
&ldo;动作快。&rdo;
白袍男戴着口罩,发出模糊的声音。
&ldo;这里至少也放一些纸巾嘛。&rdo;
&ldo;再教育者不需要那种东西。&rdo;
&ldo;再教育者?&rdo;
&ldo;别问这么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