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说姜作平时都是怎么做的?”
坂冢:“我也不知道,每次我们都是关着灯,少爷会先让我在里屋等着,过很久才进来。”
——什么鬼,搞得跟皇帝翻牌子一样。
我整一个黑人问号脸,
紧接着想起林望穿跟我说姜作在做那事之前偷偷吃药的事来。
难不成他跟谁都是靠药才能行?
这……这病得不轻啊!
坂冢:“夫人?”
我:“叫什么夫人,叫姜合就行。”
坂冢:“原来你叫姜合!”
我:“你不知道吗?”
坂冢:“没人告诉我呀。”
我:“那姜作平时叫我什么?”
坂冢迟疑片刻道:“jian人。”
我:“……”
我:“我今天陪你好好玩玩,保你舒服,以后姜作要是说我坏话你马上告诉我。”
58你听谁说的!?
坂冢拍着床板邀请我“快来”,
但是我非常矜持地没有马上扑上去,
跟条狗一样。
主要是他这个饥不择食的样子让我有种被占便宜的错觉,
毫无身在买股文里挑老婆的快感。
一般不都是我坐在床上拍拍大腿,一群股抢着涌上来吗?
言归正传,
说是按摩,做做样子还是要的,
于是我把手很正直地按到他的腰上。
五分钟后坂冢舒服得哼唧哼唧直叫唤,
似乎忘了几分钟前挤眉弄眼邀请我“一起玩”的事,
看得出他是真舒服,由内而外的,
纯洁的哼唧声直冲云霄。
我一个疏忽忘了捂他的嘴,
结果把门外正在打盹的吴权给吵醒了。
“砰砰砰!”
敲门声骤然响起,
我和坂冢同时吓得停住动作。
我纯洁的手还纯洁地放在他纯洁的腚上,
这时候要是有人进来我就只能杀人灭口了。
吴权:“你们两个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