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
梵塔茜眨眨眼,重复道:“我说你吃饱,好让我干。”
弗罗斯特紧紧捏着手里的刀叉,开始估计用餐刀一击毙命毙他自己的可能性。
“开个玩笑,你快吃。”
他深吸一口气,勉强冷静下来,安静吃早餐。
没过多久,梵塔茜又突然开口:“你说男人早上都会硬,那你现在硬了吗?”
她的脚若即若离地蹭着他的裤腿。
“咳咳咳……”弗罗斯特呛得满脸通红。
她调笑地盯着他。
“没有。”他闷头往嘴里塞吃的。
“真可惜。”她叹。
“可惜什么?”他顺嘴问,问完立即后悔了,想给自己一拳,“算了,你别说了……”他试图制止
梵塔茜置若罔闻,“待会要先把你弄硬啊。”
他就知道!
弗罗斯特被她搅得一点胃口都没了!
“你能不能不要在吃饭的时候说这种事。”他忍无可忍。
梵塔茜认真看着他,“我还能在吃饭的时候做,你信吗?”
……
他不敢不信。
漱过口,梵塔茜走到王座躺下,冲他勾勾手,像唤一只小狗。
弗罗斯特有些耻辱,硬着头皮走过去,看见她平躺在那,睡裙都提到腰了,也无所谓走光,像是上等的裸身油画,曲线优美,有一种艺术的美感与神性,而非淫邪。
她一手枕在脑后,看着他轻轻命令:“跪下。”
弗罗斯特顿住,慢慢蹲下,在她压迫性极强的眼神下,不得不单膝点地。
梵塔茜没和他计较,这甚至让他觉得她对他好像真的很宽容。
她伸手轻抚他柔软的金发,“你知道你这样像什么吗?”
弗罗斯特没有回应,有些不安。
梵塔茜自顾自的,“像只大型犬。”
他一愣,立即反驳:“我不是。”
“你不是吗,以前是帝国的狗,然后成了丧家之犬,对我摇尾乞怜。”
“你!”他咬牙瞪着她,脸色耻辱地涨红。
“怎么,还敢对主人龇牙?”她轻笑,拍拍他的脸,“想咬我吗?”
弗罗斯特撇过脸,吵不赢也没资格和她吵,只能不理她。
“张嘴。”她说,见他不睬,左手攥着他的下巴强制他面向自己,然后用力捏住他两颊。
弗罗斯特被迫对着她张开嘴。
梵塔茜伸出右手食指,轻描淡写地刮蹭着他的口腔内壁。
好痒,弗罗斯特下意识挣扎起来,分泌着唾液。
双手被她下了禁制,梵塔茜又加入其余的手指,撑开他的口腔搅弄。
嘴里被填满,被迫张大,他呼吸都困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