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你们!”老赵又出现在铁栅栏处,用警棍敲击,他好像就会这一招。
“老赵!”我向门口伸出手,“给我一分钟!”
老赵见我并未吃亏,没再言语,悄身回退。
“你、你、你到底是人是鬼!”孙立国缩在墙角,惊悚地喊,“别过来!别过来啊你!赵管教,赶紧阻止他!杀人了啊!”
我将一个躺在地上的犯人踹到一边,捡起他身下那把匕首,走向角落里的孙立国:“我说过,你要是敢吵我睡觉,我就他妈阉了你。”
“大哥!大哥!我错了!大哥!”孙立国噗通跪在地上,咣咣磕头,“大哥求求你别杀我!”
“没说要杀你,我这个人讲道理,你在监狱里欺负别人,打两拳、踹两脚也就罢了,甚至捅我两刀,都没关系,老子不计较,但你搞鸡间这种事情,我实在有点看不惯,今天我把话撂在这儿,谁以后再敢打秦冬冬,或者打其他犯人‘屁事儿’的主意,孙立国就是下场!”
说完,我抓起孙立国,将他推到床上,对旁边还站着的犯人说:“给我把他按住!”
“大哥!我真知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老弟吧!”孙立国带着哭腔,拱手赔罪。
“聋啊?给我按住!”我踩住床上的孙立国的肚子,对那几个犯人横眉,他们吓得一哆嗦,马上过来,抓住了孙立国的双手双脚,孙立国没我那两下子,一个人当然挣脱不开四个人,我扯下他的囚服,准备切下去。
“住手!”门口传来一个女音,不用看也知道是白倾城,她今晚值夜班。
“白倾城同志,”我转头向门口,冷冷地说,“你的监狱里发生这种事情,你都替你这个典狱长觉得丢人!这他妈跟强暴有什么区别?”
“有话好好说,你先把刀放下!”白倾城高声喊道。
“抱歉,晚了!”我挥刀向下,噗!
“啊!”孙立国一声尖叫,跟杀猪似得。
我丢了匕首,赶紧走到盥洗池,妈的,喷我一手污血,恶心死了!
老赵打开门,白倾城带着一队狱警冲进来,打开监舍的门,让所有人靠墙蹲着,双手抱头,有些人无法完成这个动作,狱警将地上瘫着叫唤的受伤犯人带走,孙立国已经没了动静,不知道死了没有,无所谓,反正我已经是死刑犯,也不在乎手里再多条贱命!
“你作什么妖!”白倾城来到我面前,皱眉问。
“我作什么妖?”我捡起我的囚服,“是他趁我睡觉的时候捅了我四刀好吗?要不是我练过‘金钟罩铁布衫’,早他妈死在床上了!这是什么?谋杀!集体谋杀!我要求你们监狱方马上着手调查此事!”
白倾城张了张嘴,冷哼一声,看向其他人:“你们都看见了吗?”
“报告典狱长,刚才黑灯瞎火的,我们啥也没看见,就看见姓萧的这小子把孙立国给切了!”一个尖细的声音从角落叫道。
我转头看,是白天被我掐脖子的那个瘦弱犯人。
“你放屁!”我骂道。
白倾城背手走了过去,和蔼地问瘦弱犯人:“你真没看见吗?”
“嗯!没看见!”瘦弱犯人重重点头。
“你看见这位同志切了孙立国?”白倾城又问。
瘦弱犯人犹豫了一下,又点头。
“报告典狱长!我看见孙立国他们欺负萧大哥了!”一个文弱的声音从另一个角落传来,是站在角落里的秦冬冬,我记得刚才她也作为伤者被狱警给带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白倾城伸出警棍,朝秦冬冬指了指:“闭嘴!”
旋即,白倾城又用警棍指向瘦弱犯人:“再给你一次机会,确定看见萧峯阉孙立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