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走了进来,宁夏赶紧伏身,给他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竟然是景年第一次见到宁夏这身打扮,看起来很重视的样子。
“平身吧!”景年说道。
宁夏站了起来,这件衣服把她的肚子遮掩得很好,只能看到她一身如水般红的颜色。
景年走到她身边,拉起了她的手,宁夏蓦然闻到了一股酒气——他喝酒了?宁夏的印象里,她的先生从未喝过酒。
“皇上你喝酒了?”宁夏问道。
景年没有答话,他拉着她的手,两个人坐在了床上。
“你今日为何要穿这身衣服?”景年问道。
“今日不是臣妾侍。寝么?自然要郑重一些!”宁夏说道。
景年已经放下了宁夏的帘帐,把宁夏放到了床上,这样的时刻,多久没有了?
景年始终侧躺在宁夏的身侧,看着宁夏,她好像有几分诚惶诚恐的样子,他已经脱去了宁夏的衣衫,宁夏圆滚滚的肚子就露了出来,宁夏的脸马上就红了,她看着景年。
景年已经在啃。吻着宁夏的脖颈,比起寻常时刻,似乎更加激烈,有些疼,宁夏皱了皱眉头,轻轻地呻。吟了一下,因为她害怕外面有人在听房,景年已经抚摸着她柔软而有弹性的胸部,在揉。捏着,宁夏能够感受到他的欲。望,可是,他这几日不一直都在翻别人的牌子么?不缺女人才是。
景年翻过宁夏的身子,手在她的身前抚摸着,宁夏知道这是因为宁夏怀孕了,所以,他才采用这种姿势,心里很紧张,蓦地想起他前几日和别的女人那样的,始终过不了心里的这一关,在景年要进入她的时候,她本能地说了一句,“不要!”
然后转过身来,对着景年说道,“皇上对不起!”
这是宁夏第一次拒绝景年,景年紧紧地皱着眉头,问了一句,“怎么了?因为有人在听房?”
原因宁夏要怎么和他说出口啊?总不能说,总不能说她嫌景年脏吧,这有多么的不敬啊!
“不是的,不是!臣妾,臣妾今日身体不适!”宁夏只能这样搪塞着,她不知道日后能不能过了自己心理上的这一关,能不能给景年侍。寝还是另外一个问题,只是今晚,她是断然不能的了!
景年的手放在了宁夏的额上,试探着她的体温,孕妇比寻常的体温要高一些,这些他早已知晓,宁夏刚刚怀孕的时候,他就知道的,现在,她体温正常。
“你哪里不舒服?”景年关切的问道。
现在的他们,侧身躺着,宁夏总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难道是自己咒自己么?为什么刚刚说了不舒服,现在当真就觉得不舒服了?
肚子难受,而且,孩子有些要往下掉的感觉,虽然没有经验,可是宁夏还是知道的——她快要生了!
现在是十一月份,天气微凉,已经不热,生孩子正是好时候。
她脸色苍白,对着景年说了一句
,“皇上,臣妾----臣妾好像要生了!”
景年也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这是宁夏第一次当娘,而他也是第一次当爹,紧张得不得了,他赶紧起身穿好衣服,对着外面喊了一句,“来人,去请稳婆和太医!”
宁夏也开始在呻。吟了起来,痛得不得了,大汗小流的样子,她紧紧地抓着床单,可是,比起她的痛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景年把他的手伸过去,让宁夏握住,他的手那样大,那样温热,宁夏看了景年一眼,他好像比自己还紧张,宁夏无助地喊着,“皇上,皇上-----”
“叫我景年!”景年坐在床沿上,看着宁夏痛苦的样子,而自己却帮不上忙,只能干着急。
“景年,景年----”宁夏的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弱!
景年亦叫道,“宁夏,宁夏,你醒醒----”
因为景年先前和太医还有稳婆说过了,这几日皇贵妃可能要生了,让他们随时候命,所以,来得很快,侍女们已经在宁夏的身上盖上了被子,稳婆先去探情况,接着对着宫女说,“去烧开水!”
太医亦在帘帐外摸宁夏的手,接着向着皇上汇报,“皇上,皇贵妃没事,是正常生产的脉象!”
景年说了一句,“那你出去候命!”
太医只好出去了,稳婆问道,“皇上,女人生产你也要在房里么?听说不太吉利的,还是请皇上出去吧!”
景年有些犹豫,回头看着宁夏,宁夏亦在叫道,“皇上,皇上!”好像不舍得他走!
景年狠了狠心,终于又回来了,对着稳婆说,“你接生你的,朕在这里坐着。!”
“可是-----”稳婆焦急地说道。
“没有可是!你就当朕已经出去了!”景年说道,现在的他,还穿着白色中衣,方才是太着急了。
“皇上!”宁夏又无力地叫了一句,求助似地看着景年。
“没事,没事,朕在这里!”景年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