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场上漂浮着千百个魔法光源,把温暖的光洒在〖广〗场,显得夜晚幽静而舒适。
碧瑞斯女王拽着罗本一路撞开所有拦路的行人,在一片抱怨声中冲出了城市。
“我们去天上!”碧瑞斯女王小声对罗本说。
“天上?”罗本现在也不大清楚这个女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快点!这里厉害的家伙很多,我可没办法瞒过所有人的耳目,必须靠你才行!”碧瑞斯女王飞快的催促。
罗本只好一手挽住碧瑞斯女王的腰,轻吸了口气,两人极速隐没在了夜色之下,之后迅速升空,为了不被发现,罗本特意升到了〖广〗场上那些照明光源的高度上方。
“碧儿,难道我们在半空中研究那些石块吗?”
“当然不是,现在去〖广〗场中心!”碧瑞斯女王异常〖兴〗奋的说道。
“中心?那只有块石头而已!”
“快去快去!”
罗本忽然意识到什么,不由一阵愕然“碧儿,你不是……”
“哎呀……快点快点!”碧瑞斯女王不轻不重的捶着罗本又催促起来。
罗本苦笑,揽着她的腰,无声无息的从夜空中划过,没有声响也没有光亮,就好像夜色在缓缓流动……
“我们落下去是吗?”罗本来到了那巨大的石块上方问道。
“真聪明!哈,你看你看,那些家伙在对我们跪拜呢?”碧瑞斯女王指着〖广〗场上一圈圈围着石块的神族哈哈大笑。
这或许……算是个不错的办法,罗本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快速的向下落去,穿过那在石块上方最密集的魔法光源,但罗本和碧瑞斯女王的身形就好像融化进了空气里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完美的融汇进了周围复杂的光线幻境里。
轻轻的,罗本将碧瑞斯女王放到了石块上“这下满意了吧。”
“呵呵……啊哈……哈哈哈……”拼命忍着笑,但是碧瑞斯女王实在是忍不住。笑的身体乱抖,趴在罗本身上甚至有点喘不过气来。
“我说碧儿,我们……我们站在人家脑袋上,是不是有些不好啊。”
“啊哈哈哈……你别说出来来,哈哈哈,笑死我了……啊哈哈……”碧瑞斯女王用力的捶着罗本的胸口,笑的直淌眼泪。
罗本无奈。只好先在地上铺上厚厚的毯子,抱着碧瑞斯女王坐了下来。
这里是巨大石块的顶端,还颇为平整。而且由于这是块没怎么被雕琢过,顶端的面积十分大,坐在〖中〗央的话。完全是在〖广〗场上任何地方的视线死角里,谁也看不到这神圣的石块上现在居然有一对难遇郊游似的坐在了那。
“碧儿,你说的好地方就是这里?”
碧瑞斯女王总算是笑够了,吸了口气止住笑声,微微扬起下巴“怎么样,不错的地方吧,谁也发现不了不说,而且能享受神灵的感觉,做魔王都没这么爽快过。哈哈……”
罗本瞧瞧跳上多如繁星的照明光源,强烈的光线把四周照的一片通明,但是却谁都看不到这里,这神像上方的照明光源最密集,估计晚上的时候。就算是在上边都很难看清楚这石块上居然还有两个人。
“可……这似乎也不是很安全,我们可以飞上来,别人也可以……”
“错了,这城市周围老大的区域范围内都是禁止飞行的,这是为了表达尊重,就连这些魔法光源都是在地面上仔细设计好然后在地上由魔法师升空的。从未有人飞起来过,来这里的无一不是虔诚的信徒,根本没人去违犯这条神圣的规矩,从记录上来看,这里千百年来都平安无事,据说有一次一个逃犯途径这里,进到了〖广〗场上进行祈祷,追捕的神族战士也进入了〖广〗场,但就算和那个逃犯面对面也没动手,只是全心全意的祈祷完毕,之后两方离开这里很远距离后才又开始厮杀,啊……真是愚蠢的故事。”
“不过,我现在倒是很喜欢这些愚蠢的家伙,要不然我们可找不到这么好的地方。”碧瑞斯女王说完咯咯娇笑,抬起头来和罗本额头相抵,轻轻咬了咬罗本的嘴唇“医生,我们要不要先做些严肃的事情,在这里……我有点〖兴〗奋。”
罗本真的有些拿这个女人没办法,轻轻吮了几下那探到自己口中的香舌“好啦……我们有的是时间亲热,现在还是确定真的安全最重要。”
碧瑞斯女王感觉男人没什么反应,不由无趣的说道:“好吧……那我就再正经一下,不过要是到时候你不理,只顾着研究你的石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好……”罗本拖着长声答应,开始小心的在周围布置魔法结界,虽然说这里好像是蛮安全的,但是万一被发现的话那将会受到无数神族的攻击,而且人家正在虔诚的进行祈祷,你却骑在人家祈祷的神像脑袋上,而且你居然还想抱着女人先亲热一番,不管怎么说罗本都觉得对方一定会把自己碎尸万段。
罗本小心的布置着魔法结界,碧瑞斯女王也不无聊,而是就缩在罗本怀里,轻轻抚弄着罗本的脸颊“医生,你说你一点也不英俊,就算是当时在幻境里的时候也只是稍微能看而已,为什么我当初就昏了头非要去勾引你呢?”
“嗯……是啊。”罗本没在听,只是随口的回应。
显然碧瑞斯女王也不指望罗本有像样的回答,自顾自的说道:“我现在多少有点怀疑,当时你给我治伤的时候,是不是在我的身体里动了什么手脚,所以在那之后我才会去勾引你,要是按照我一直以来的看法,你连勾引的价值都没有,不够英俊,也不够强壮,看起来还很软弱……”
“嗯,是啊……”罗本又是随便点头,已经布置好能量不外泄的遮光结界,开始布置静音结界。
“后来我又想了想,估计这也就是所谓宿命,或许你对我动了手脚,或许没有,但这也都不重要了,现在我们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我从坐上王位就开始着手准备反抗我可悲的命运,但是现在想来。一个生命必然会经历一个命运,我从原来的命运线上跳出,似乎自己掌握了自己的命运,但是……谁又知道这是不是早就安排好的另外一个命运,啊……或许,我只是从一个陷阱跳进了另外一个陷阱,而且……第二个还是你挖的!”
“嗯……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