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很震撼,花梨不由有些惊讶的看着欧阳落晨。
难道是欧阳青烟已经被欧阳家逐出?或者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发生。
见花梨这样惊讶,欧阳落晨也没有想要隐瞒,继续说道“你也不用这样惊讶,有些朝廷中间的事情,外面没有消息是因为没有谁把内幕传出来,刘世勋一心想要做官,最终好不容易得了这个七品县令,本来这县令都是轮不到他身上的,奈何他娶了我妹妹,虽然青烟是庶女,但也是欧阳家的人,当初我娘亲并未因为青烟的身份薄待她,反而给了她很丰厚的嫁妆,而现在这些嫁妆,想来也被败得差不多了。”
花梨听到这消息,全是震撼,这欧阳落晨虽然没有说那么明白,但意思却很明显,很明显是说刘世勋这官来路不正。
花钱卖的可能xing很大。
欧阳落晨有些宠溺的看了花梨一眼,遂继续说道:“你也不要惊讶,也不要说我欧阳家势力,实在是朝廷中间本就是非多,这刘世勋以为自己做的事情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却不知道早就进入了云决的眼中,这一次我年前回来也是因为他的事情。”
花梨了然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你一定知道刘世勋承租地的事情,昨日我回来碰到一个老伯,他给我说的便是刘世勋租地的事情,听说那些农户全都是被迫的,刘世勋给的租金少不说,还不准他们宣扬出去,你知道这个事情吗?”
欧阳落晨自然了解,既然是要调查刘世勋,自然是要把刘世勋的事情都了解个透彻。
“这事情我知道,而且现在还在调查,昨日花木是不是去找刘世勋说违约的事情,最后刘世勋没有受理是不是?”
花梨有些感叹,有些崇拜的看着欧阳落晨遂说道:“欧阳大哥还真的是什么事情都骗不了你,事情还真是这样的,他说是我们自己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
欧阳落晨笑了起来:“今**再去找他,把状词也带上,到时候我找人帮你写,我看他还敢不敢不受理,还有一个事情你等等我。”
欧阳落晨说着就站了起来,遂走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面,拿起上面的一个素布包袱,又递给了花梨。
“这个你拿着是我们欧阳家最近半年在你们豆豉厂买卖的记录,你拿着对账看看,那云飞的目的现在我们都不清楚,得慢慢观察。”
就连欧阳落晨都没有想明白那云飞究竟来花家庄做什么。
夜国人的思想很难懂,现在欧阳落晨是这样想的。
花梨有些感ji的接过包袱:“还是欧阳大哥想得周到,这个事情我知道怎么做了,另外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一下。”
花梨接着小声说了起来。
欧阳落晨是越听越笑了起来。
从酒楼出来,花梨长舒了一口气,手里还拿着欧阳落晨给的账本,以及一张状子。
上了马车,花梨便对着花木说道:“哥哥直接去县衙,咱们击鼓鸣冤。”
花木完全不明白花梨在说什么。
回过头便看着花梨。
“哥哥你看前面的路这个是在城里,总之你看好戏就对了。”
花梨把欧阳落晨找人写的状子继续看了一遍,差点笑了出来。
这状子写得那是一个扣人心弦,引人流泪。
马车直接在衙门口停下,看着那衙门口站着的官差,花梨也不说话,直接走了上去,拿起鼓槌便敲打起鼓来。
不大一会,便有官差上来。
花梨直接把状子递了上去,接着便是在外面等着。
现在只是递状子又不是审案,花梨自然可以不用进到衙门里面。
只见不大一会,刘世勋便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一点点的慌张。
“花小姐你怎么来了?”
刘世勋走到了花梨的面前,眼前的慌『乱』也渐渐的消失不见。
花梨含笑的看着刘世勋,也说道:“刘县令也明白我的来意吧!这里还有证据我也一并递上,因为要给村子里面的人一个交代,也得给我自己一个交代,所以这个事情就麻烦刘知县,我只希望刘知县给我一个公道。”
刘世勋自然是看了状子的。